我们在同一个实验室工作,工作中是难得合拍的搭档。
可对公司的事务,我确实一窍不通。
想要拿回公司的主导权,难上加难。
上手的过程,几乎榨干了我全部的脑细胞。
爷爷的人总是无奈地摇头,「时小姐,您真的在做生意上毫无天赋。」
很可笑吧?
我像极了言情小说里平庸无能的女配角。
不能在一夜之间,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。
我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。
要拿回这么多年被沈家一点点蚕食的公司,必须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笨办法。
为此,我特意陪着沈景泽回了几趟家。
言谈间提及了我对婚事的期许。
这无疑给了沈家极大的勇气和信心,相信爷爷那笔遗产,迟早会落进他们手里。
月末,沈家展开了一场豪赌,大肆扩展生意版图,抢占先机。
我和沈景泽的婚事,一度成为当年最受关注的话题。
就在我以为事情会一直顺利进展下去时。
乔月找上了门。
她全然不顾沈景泽对她的保护,出现在我面前,笑盈盈地对我伸出手:
「初次见面,时小姐。」
「我是沈景泽的妻子。」
此时,我刚刚做完流产手术,浑身都在冒冷汗。
乔月就不怕死地把我堵在冷风里,一本正经地宣战。
我裹紧了大衣,冷声说道:「抱歉,我不知道你们那,习惯把小三称作妻子。」
乔月笑容一僵,「时小姐,何必自欺欺人呢?我连孩子都生了。沈景泽恐怕连碰都不想碰你吧?」
她孤傲地抬起头,「我允许你的存在,允许沈景泽偶尔回家探望你,你该谢谢我——」
我耐心耗尽,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摁在车玻璃前。
冷笑道:「你的尿是哑光的?睁开狗眼看看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?」
乔月吓蒙了。
尖叫出声:「你敢动我?」
我攥得骨节发白,「你是不是,嫌死得太慢?」
乔月浑身以一僵,趴在那不动了。
我凑到她耳边,轻声说:
「不是你允许沈景泽在我身边,是你不得不忍受。只要我想,沈景泽可以永远不见你,知道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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